“不要把人说得跟工具一样啊。”上条露出苦笑。
固法继续眉飞色舞地说：“白井也发现了吧，这家伙简直跟磁铁一样，走到哪儿都能吸引不良出现。”
【资料图】
“这么说的话，我们会认识，是不是因为你是前不良……”
固法用凶狠的眼神瞪了上条一眼，他立刻顺从地闭嘴。
“是这样吗？”黑子惊诧望向上条，他们相处的时间里，上条并未过多接触过不良。
上条抓抓头发，表情带着复杂的意味，“固法有段时间对不良的仇恨非常深，跟我打架或约架的人大多被她严肃处理了。”
“那段时间之后，反而你在不良中名声大噪了……好像是这么说，黑发刺猬头会给不良团体带来覆灭的不祥什么的吧。”
“明明都不是我做的，背地里却被这样评价。我当时还挺受伤。”上条耸耸肩，无奈叹气。
固法哈哈大笑。大概是她觉得必须在后辈面前维持严肃形象，黑子很少见她展露温柔和冷静之外的性格。
从另一个角度来说，固法和上条的关系非比一般。
“不过现在有白井跟你在一起，那些不良更不敢动你了。她在不良中更是威名赫赫，堪称你的继任者。”
上条讶异的将目光投向黑子，他虽然知道黑子很厉害，但并未见识过她的工作。
固法似乎是注意到了上条的视线，稍稍扬起下巴，“你们是什么时候认识的？”
“咦？”
“怎么了？”
“没什么，只是你们两个我都认识，却不知道你们认识，感到很有趣。”固法念叨了句，世界真小。“不过上条的交友圈一直很奇怪，他会交到什么朋友，我都不会感到奇怪就是了。”
“这倒是真的。”黑子表示赞同，在场的三人都是上条通过不同途径认识的。
“这家伙还有宗教的朋友，你敢相信吗？在科学之城里跟神父做朋友。”
“学园都市还有神父？”初春惊讶的加入话题，黑色透亮的眼瞳中充满好奇。
“史提尔不是正常理解范围里的神父，而且他也不是学园都市的居民。”上条面色纠结的解释，示意固法不要将话题再往奇怪的地方引。
固法竖起手掌，做了个抱歉的手势，吐了吐舌头，“但确实没想到你居然会跟我认识的学妹交往，毕竟你在大家眼里，恋爱方面的才能根本就是毁灭性的。”
“让你们产生这样的印象，真是抱歉啊！”上条皱起脸，好像真的有点生气了。
“你是什么时候喜欢上白井的？”
“无可奉告。”
上条扭开脸，表示不会满足固法八卦的心。然而他调转的视线却跟初春撞上了，她仿佛同样很感兴趣。
陷入前有狼后有虎的境地，上条心想黑子可能在这样的情况下，也帮不上什么忙，还会把自己搭进去。
“对了，我买了那个……什么什么蛋糕来着。”上条转身走向风纪委员支部活动室里的长条桌。跟初春联系的目的不只是询问黑子是否在执行任务，还向她打听了女生中流行的甜品。
初春霎时双眼放光，宛若看到了反巢的父母的雏鸟，伸长了脖子。嘴里想念咒语一样，背出漫长又拗口的蛋糕名称。
“……上条学长，你真的买到了吗？”
“嗯，路上的那间甜品店正好剩下了三份。”上条从印有店名的纸袋中拿出三份蛋糕。其实在他眼中，玻璃橱窗后的蛋糕都差不多，真不知道为什么这款会卖的这么火热。“固法你要吃吗？”
“这话是什么意思，你没打算给我吗？”
“你到底把我当成是什么人了，我只是不知道你也在，又不清楚你的口味而已。”
“那你应该先给我给，我拒绝了再另说。”固法推了推眼镜，教育上条道。
“所以我就是在问你不是吗？”
“你的态度太随意了？就算你在恋爱方面的才能是毁灭性，当着女朋友的面，你好歹注意一下和其他女生的距离。”固法走近上条，轮流看向外表一模一样的蛋糕，“还有你首先该问的对象是白井。”
“不用那么多规矩啦……”黑子摆摆手，替上条解围。
“因为对象是我和初春，你才会不在意。可是按照上条以往的发展，不能保证他以后不再遇到其他的女孩子，到时候你可不一定能心平气和的接受哦。”固法拿起中间的蛋糕，托在手中，伸向黑子，锐利的视线如同长出了獠牙，“宠爱是好事，但缰绳该拉还是得拉。”
“固法，你是这样的性格吗？”上条脊背发冷，忍不住吐槽。
“都说了你在恋爱方面才能使毁灭性，我以前怎么可能跟你谈论关于恋爱方面的话题。”
固法把手里的蛋糕递给初春，示意上条给黑子送蛋糕。
“初春同学说这个蛋糕现在很流行，你要尝尝吗？”上条想了一会儿措辞，仍未思考出特别合适的话语。
“学长不吃吗？”黑子反问。
上条似乎没考虑这个问题，又开始挠头，“……我对甜品兴趣一般。”
“我分给你吃吧。”
“啊……”
“我好像知道你的关系是怎么进展的了……”固法从长条桌边离开，“你们喝点什么，牛奶还是饮料？”
“饮料吧。”
固法对上条点点头，继续用眼神询问黑子和初春，黑子表示没意见，初春则满心欢喜，精神都集中在蛋糕上，听不到固法的话，只能代替她决定。
“你喜欢蛋糕吗？”上条瞄了一眼固法的身影，压低嗓音问。
“一般。”
“抱歉，我该先问问你的意见。”
“没关系，因为是学长送的，所以我非常喜欢。”黑子朝上条走过来，不习惯的长裙让她掌握不了步伐迈开的距离，不小心绊到了自己。上条连忙伸手接住她，身侧紧接着传来一声故意的咳声。两人条件反射地解除身体接触，始作俑者固法拿着三罐饮料走过来，露出恶作剧成功的笑容。
“上条当麻同学，风纪委员白井黑子还在工作途中，请不要打扰她。”
“唔……”
“‘因为学长送的，我非常喜欢’啊，哈哈……不好，鸡皮疙瘩起来了。”固法用夸张的身姿从黑子身侧走过，对她做了个鬼脸。
